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kǒu )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乔(qiáo )仲兴闻言,怔了片刻(kè )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zhī )前是我忽略了,我还(hái )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容隽说:林女(nǚ )士那边,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你们(men )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xī )兮的话,你们原本是(shì )什么样子的,就应该是什么样子。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mā )妈,并且容隽也已经(jīng )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yǐ )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zhī )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chè )底安静了,一片狼藉(jiè )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le ),给自己泡了杯热茶(chá ),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biān )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索性抹开面子道:那(nà )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你就不怕自己的女(nǚ )儿吃亏吗? 乔唯一忍(rěn )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dào ):我家没有什么奇葩(pā )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bà )爸妈妈? 容隽很郁闷(mèn )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