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知道(dào )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jiě )释道:你和靳西(xī )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yě )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men )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zài )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kāi )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zhēn )的不是有意要你(nǐ )们担心的—— 怎么?说中你的心里话了?容恒态(tài )度恶劣地开口道,来啊,继续啊,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话音刚落,陆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xiǎng )了起来。 早知道你接完(wán )一个电话就会变成这样慕浅微微叹息了一(yī )声,道,我想容恒应该会愿意翻遍整个桐城,去(qù )把你想见的人找出来。 坐在床尾那头沙发里的慕浅察觉到动静,猛地抬起头来,就看见陆沅对着床边微微失神的模样。 陆沅没想(xiǎng )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不由得蹙(cù )了蹙眉,道:浅浅,爸爸怎么样了? 容恒抱着手(shǒu )臂在旁边站了一(yī )会儿,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还故意挤了挤她(tā )。 话音刚落,陆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 容恒那满怀(huái )热血,一腔赤诚,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张宏先是一怔,随后连(lián )忙点了点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