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chí )砚没有劝她,也没再说这个决定好还是不好。 迟砚脑中警铃大(dà )作,跟上去,在孟行悠说第二句话之前,眉头紧(jǐn )拧,迟疑片刻(kè ),问道:你不是想分手吧? 刷试卷的时间比想象(xiàng )中过得更快,孟行悠订正完题目,计算了一下分(fèn )数,又是在及(jí )格线徘徊。 孟行悠气笑了,顾不上周围食客看热(rè )闹的眼神,拉过旁边的凳子坐在她旁边,叩了扣桌面:我不清(qīng )楚,你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 再怎么都是成年(nián )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shì )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nán )朋友身上,又(yòu )是另外一回事。 迟砚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后,孟(mèng )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 怎么琢磨,也不像是一个会支持女儿高中谈恋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