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每天早(zǎo )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de )病房里就只剩了(le )乔唯一和他两个(gè )。 虽然她已经见(jiàn )过他妈妈,并且(qiě )容隽也已经得到(dào )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容隽也气笑了(le ),说:你有什么(me )好不放心的?我(wǒ )怎么你了吗?刚(gāng )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shí )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听了,咬了咬唇,顿了顿之后,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林瑶的事情,你跟我爸说了没有?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de )时间是在淮市度(dù )过的,而剩下的(de )一小半,则是他(tā )把乔唯一提前拐(guǎi )回桐城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