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印象之中,她几乎没有拨(bō )打过这个号码,这个(gè )陌生的动作,让她清醒了过来。 庄依波听了,不由得轻轻笑了一声(shēng ),道:千星,你是知(zhī )道的,我跟他之间,原本就不应该发生什么。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qiē ),其实一定程度上都(dōu )是在犯错真到了那个时候,不过是在修正错误,那,也挺好的,对吧? 说完她就准备推(tuī )门下车,却忽然听到(dào )身后传来申望津的声音:就这么不想跟我待在一起? 庄依波呆了片(piàn )刻,很快放下东西,开始准备晚餐。 街道转角处就有一家咖啡厅,庄依波走进去坐下来(lái ),发了会儿呆,才终(zhōng )于掏出手机来,再度尝试拨打了申望津的电话。 哪儿啊,你没听说吗?人家大部分资产(chǎn )都已经转移了,剩下(xià )在滨城的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还用这么高级的办公楼那不是浪费(fèi )吗? 庄依波听了,不(bú )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顿了顿才又道: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ne )? 真的?庄依波看着(zhe )他,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这么忙前忙后,千星却只是坐在小桌子(zǐ )旁边怔怔地看着她。 她很想给千星打个电(diàn )话,可是电话打过去,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