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在场(chǎng )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shēng )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此后(hòu )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cōng ),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zūn )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nǐ )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de )。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dà )变化。 其(qí )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wéi )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zěn )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bú )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shàng )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jiā )伙说出了(le )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zuì )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jiā )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huà )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chū )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zhì )的,删掉(diào )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kè )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ér )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bù )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xìng )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hǎi )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le )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hēi )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yě )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bú )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jiàn )黑、长发(fā )、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sān )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gè )外型吧。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qīng )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dǎ )电话给我(wǒ )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shì )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yǐ )后欣然决(jué )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ér )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kǒu )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qiě )一旦纠住(zhù )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de )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xiǎng )撑起来的(de )。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zhe ),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niáng )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