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ràng )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zǐ )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容隽乐不可支,抬(tái )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zhù )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bào )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下(xià )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wǒ )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yī )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tā )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xù )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yī )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zài )忍一忍嘛。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le )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他第一次喊她(tā )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yá )道:谁是你老婆!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wèi )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几分(fèn )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sān )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xià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