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péng )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景厘原本(běn )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dōu )没有问。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yǐ )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ér )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xīn )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hé )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hú )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féng )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景厘(lí )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lái )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qī )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jīn )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yī )直——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yīn )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le ),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nǐ )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因为(wéi )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着景(jǐng )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她话说(shuō )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kuàng ),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bú )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de )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tóu ),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gā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