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颗心悬着,在卧(wò )室里坐立难安,恨不得现在就打个电话,跟父母(mǔ )把事情说了,一了百了。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wǒ )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rén ),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suí )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这一考,考得高三整个年级苦不堪言, 复习不到位,大部分(fèn )人考出了历史新低, 在高三学年正式开始之前,心(xīn )态全面崩盘。 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哑声(shēng )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迟砚拧眉,半晌(shǎng )吐出一句:我上辈子就(jiù )是欠你的。 ——我吃饭了(le ),你也赶紧去吃,晚上见。 迟砚跟孟行悠走到喷(pēn )泉旁边的长椅上坐下,他思忖片刻,问了孟行悠(yōu )一个问题:要是我说,我有办法让那些流言,不(bú )传到老师耳朵里,你还要跟家里说吗? 黑框眼镜(jìng )口气更加嚣张:谁抢东西就骂谁。 晚自习(xí )下课,迟砚来二班教室找孟行悠,一起去图书馆(guǎn )再上一个小时的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