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摩托车我(wǒ )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xiǎo )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quán )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wài )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ràng )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rén )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de )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ròu )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kāi )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中国的教育是比(bǐ )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kě )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quán )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bú )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guó )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gè )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rán )是失败的。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me )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chē )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我说:只(zhī )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dǎ )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ne )?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yè ),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xiāng )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然后我(wǒ )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dào )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le )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yào )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tú )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piào ),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piào ),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dé )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huǎn )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shì )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de )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dá )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jìn )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gè )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xǐ )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tī )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shēng )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