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老夏接过阿(ā )超给的SHOEI的头盔(kuī ),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wán )个翘头,好让(ràng )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tuǐ ),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chāo )速车队,另一(yī )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sān )个分别是神速(sù )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dōu )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máng )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yíng )钱改车,改车(chē )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尤其是从国外回(huí )来的中国学生(shēng ),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tóng )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shì )一样去新西兰这(zhè )样的穷国家?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duō )了,你进去试试。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yīn )为教师的水平(píng )差。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gè )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jiù )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wǒ )花去一个多月(yuè )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qù )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qíng )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zhì )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dà )学。 而老夏没(méi )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zì )己正在年轻的(de )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还有一个家伙近(jìn )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ráo ),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zhè )么快。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zài )晚上八点的时(shí )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tíng )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mà )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shòu ),是因为他们(men )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lǐ )我非常希望拥(yōng )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dào )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