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tā )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xià )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qiáo )唯一提前拐(guǎi )回桐城度过的。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容隽把乔唯一(yī )塞进车里,这才道:梁(liáng )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bú )也老老实实(shí )什么都没做(zuò )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随后,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bú )好使 原本热(rè )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chá ),刚刚在沙(shā )发里坐下。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tóu )来朝卫生间(jiān )的方向看了(le )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de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