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rán ),她也不知(zhī )道是(shì )该感动(dòng )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zhǎo )诊室(shì )、签到(dào )、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yú )还是又(yòu )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zhè )样一(yī )个悲伤(shāng )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偏在这时,景厘推门(mén )而入(rù ),开心(xīn )地朝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袋子,啤酒买二送一,我很会买吧!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不是(shì )。霍祁(qí )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kàn )到景(jǐng )厘再为(wéi )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yī )段时(shí )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kě )以在(zài )工地旁(páng )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