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le )上海以后,我借钱(qián )在郊区租了一个房(fáng )间,开始正儿八经(jīng )从事文学创作,想(xiǎng )要用稿费生活,每(měi )天白天就把自己憋(biē )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wéi )在小学的时候学校(xiào )曾经组织过一次交(jiāo )通安全讲座,当时(shí )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gè )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yuàn )去开绞肉机也不愿(yuàn )意做肉。 此外还有(yǒu )李宗盛和齐秦的东(dōng )西。一次我在地铁(tiě )站里看见一个卖艺(yì )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qián ),叫了部车回去。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pào )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shí )年代的东西,一切(qiē )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这(zhè )样的车没有几人可(kě )以忍受,我则是将(jiāng )音量调大,疯子一(yī )样赶路,争取早日(rì )到达目的地可以停(tíng )车熄火。这样我想(xiǎng )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