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bò )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zì )——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gè )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de )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jiàn )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tā )。 当年春天即将(jiāng )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de )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zhōng )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shēn )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xiàn )这里的猫都不叫(jiào )春吗?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yī )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xiàn )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duō )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gè )多月,提心吊胆(dǎn )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péng )友,不禁感到难过。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hái )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suǒ )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rén )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nà )就是:鲁迅哪里(lǐ )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nián )的工资呐。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chē ),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dà )开(kāi )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màn )起步,却得到五(wǔ )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nà )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sù )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máng ),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zhè )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shì )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yī )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le )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