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五年了,沈景明,我早已经放下,你也(yě )该放下了。我现在很(hěn )幸福,希望你不要打(dǎ )扰我的幸福。真的。 沈宴州看到这里什么(me )都明白了,他脸色冰(bīng )寒,一脚踹翻了医药(yào )箱,低吼道:都滚吧! 沈景明想追上来,被许珍珠拉住了:景明哥哥,你没机会了,晚晚姐最后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他这么说了,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遂点头道:我明白了(le )。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zhe ),都默契地没有说话(huà ),但彼此的回忆却是(shì )同一个女人。 冯光耳(ěr )垂渐渐红了,脸上也(yě )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 估计是不成,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