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有些(xiē )发懵地走进门,容隽(jun4 )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kào )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shàng )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nán )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nán )人聊天?让我跟一个(gè )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这下容隽直(zhí )接就要疯了,谁知道(dào )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zǒu ),一点责任都不担上(shàng )身,只留一个空空荡(dàng )荡的卫生间给他。 容(róng )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shí )么?放心吧,我这个(gè )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qīn )戚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