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dǎ )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máng )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de ),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huì )报情况的。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gāng )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me )样?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xīn )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fā )。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gǎn )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zhòng )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gè )绝对安全的空间(jiān ),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dài )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tā )爸爸妈妈碰上面。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chē )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róng )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zài )这里陪陪我怎么(me )了?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xià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