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完黑板的最后(hòu )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biān )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dì )说:完美,收工! 在孟行悠看来这(zhè )个镜片已经很干净,根本不需要擦(cā ),不过手好看的人,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话里有话,暗(àn )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他从不跟女(nǚ )生玩,你头一个。 不知道,可能下(xià )意识拿你当朋友,说话没顾忌,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shì )你写的。 景宝怯生生的,站在孟行(háng )悠三步之外,过了半分钟,才垂着(zhe )头说:景宝我叫景宝。 孟行悠倒是(shì )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huì )说,施翘更不会说。 迟砚说得坦然(rán ),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chí )砚说:那我走了。